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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打倒也不准确,老爷子就是轻轻敲一下,没什么感觉。她就记得小时候啊,爷爷那才是真打,用树枝打手背,手背全是皮,用点力实打一下,白皙的手就红了。

当时那力道对于当时才十岁的可清是极痛的,她也极怕被打,被打了长记性,也就是老爷子的严厉,才有了她当年美术全省第一的成绩考进Q大。

晚上,西南和陈先生过来和她换班,陈先生看起来脸色很差,“爸,西南,你们来了。”

陈先生脸上强行扯出一抹笑意,“清清,辛苦你了,林叔在外面等你,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
可清看着眼前这个身着西服,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,心里发酸,虽然在小时候他对自己比较关心少,可他和陈太太都是善良的人,到底还是把他当女儿看的,从没奴役她的劳动力,偶尔忙不过来,才会让她帮着做些家务。

以前他眼中尽是满眼风华,朝气蓬勃,可如今五十来岁,头发也泛白稀疏了,可清眼底闪过一抹心疼,“好,爸,您也多注意休息。”

她又看向同样脸色不太好的西南,“西南,你也是,照顾好爷爷和爸。”

西南冲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
他顿了一下对父亲说:“爸,你先进去,我跟姐说两句话。”

可清眼眸微咪,疑惑的看着西南,要跟她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