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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悠和白溯齐齐看向了他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第五夜一愣，正要说出自己只是在跟凌殊真君和紫阳真君说话，却在转头的那一刻，才发现那两人早已经离开了。
依然被两道视线盯着，他不由不自在地咳了一声：“咳咳，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好了，你们继续，继续。”
然后他飞快蹲到一旁，假装自己只是一块安静的岩石。
只是这个举动由这么一个长相妖孽的大“美人”做出，怎么看怎么怪异。
云悠下意识将他忽略，重新看向白溯，接着问道：“那跟那几个弟子打着掌门的旗号行事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沈问天一直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，他早已经不满足现在仅有的地位了。他和长老团之前的争端已经不是一两天之前的事情了，他想要的，是整个玄天剑宗的势力。而刚好有人向他抛出了合作的意向，承诺让他成为玄天剑宗真正的主人。”白溯语气平静地说道，似是在陈述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“乔三吗？”云悠琢磨了一下，有些惊讶地问道，“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？而且掌门竟然会跟魔修合作，实在难以置信啊。”
“所谓魔修，不过是魔族的奴隶而已。”白溯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不屑之色，“沈问天会做出这种事情并不意外，毕竟他是一个连自己的道侣也能狠心杀死的人。”
云悠更加难以置信：“什么？赤婵元君竟然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