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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两年级的教学水平能相差到哪里去?父亲,黄韦苼还记得吗?”顾建军问道。

“黄韦苼?你说当年文坛新星黄韦苼?一支笔敢写敢书的黄韦苼?他不是已经去了吗?”顾衍这种尊重文化人的人自然是知道黄韦苼是什么人,当年黄韦苼被下放,得知和儿子插队落户一个地方之后,他还让儿子能照顾就照顾他一些。”

“黄韦苼是去了,可他的夫人还留在我们农场,云芷的英语就是黄夫人教,而且她对云芷也是赞不绝口。”没有一点把握,顾建军又怎么会拿女儿出来炫耀。

“我记得黄韦苼的夫人姓窦,当年也是京城大学的高材生,才学不在黄韦苼之下。她能教云芷,那真是这丫头的造化了!”顿时顾衍看向顾云芷的眼神就不同起来。“云芷,如果你喜欢爷爷这里什么书,尽管拿去。”

“那可是爷爷说的,您倒时可不准反悔。”顾云芷也不介意顾衍的忽冷忽热态度,只要顾衍能对她稍微改观就好。如果顾衍太过热情,反而她要尴尬了。“爷爷,大过年的,堂哥堂姐站在楼梯口,影响太不好,如果是一般的错事,那就原谅他们算了。”顾云芷乘机说道。

“你真心求情还是假意求情?”刚才父女两个的对话,他在书房可都听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