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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丘月这话说得周边看热闹的妇人脸都红了,虽说谷丘月说得有些不太妥当,但也的确是实话,这般长相的女子怎会看上这种尖嘴猴腮的二流子?

“还有,我根本就不认识你,你为什么要往我身上泼脏水?我怎么就穿的花枝招展了?今日我带着一对儿女来镇上采买都不成了?乾宁国何时有规矩说不许女子出门了?!难不成,这规矩是你定的!”

谷丘月虽是弱者,说出的话却是铿锵有力,直说的二赖子后退一步,握着她的手都不自觉的放开了。

周边看热闹的女子顿时也是骚乱起来。

是啊,圣上都没有定的规矩,如今你这个二流子在这放肆?难不成是不将当今圣上放在眼里,要自个定规矩了?

“就是就是!当今圣上都未曾不让女子出门,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

“说得对!你算哪根葱!”

“我看你就是故意陷害这位小嫂子!”

“没错!说不定还是个做人贩子勾当的!”

有妇人早就看经常在镇子上闲逛的二赖子不痛快了,如今逮着机会也愿意帮着谷丘月说一两句。

巡逻的官兵实则早就听到这边的动静了,只是一直站在人群之后,并没有动作。

他们平日里与二赖子一同喝酒作乐,可以说是酒肉朋友,如今见他惹事,遇事的不过是个毫无身份的妇人,帮与不帮自然是看闹得大不大,总是想给二赖子一点面子的。

可谷丘月一张小嘴未免太过能说,直接给二赖子扣上了这么一顶大的帽子!

这么多人看着呢!

他们要是继续不作为,恐怕这些百姓的唾沫星子也会将他们淹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