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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就不忌讳,如果我要是能够被人叫一句“精神病”就不再做噩梦,那我被人叫多少回都愿意。

其实以前在会所的时候,我跟妍妍聊过这个问题,我问她,“妍妍,你做过噩梦没有?”

“飞姐,瞧你这话说的,谁能没做过噩梦?不过还是很少,大部分时候我都不做梦。”她这样回答我道。

我知道,人其实都做梦,只不过伴随着做梦的时间以及梦境的长短,有些人醒来之后,没办法记住梦境。

如果我是这一种人也好,那起码今天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方,企图用医生的手段来让我的梦境变得模糊了。

来看心理科的人其实大部分都是家长带孩子,多半是多动症或者考试前的焦虑症等等,像我这样主动来看病的成年人,还真没瞧见一个。

这倒不是说成年人患心理疾病的几率就比儿童低,而是大部分人明知道自己的心理并不健康,却始终在排斥着这个事实。

好像喝醉酒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,心理上得病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生病了。

挂号的时候我没有选最火的主任医师,而是选择了一位年纪不是很大的女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