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箫白泽蹙了蹙眉,好像想说什么,林桑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轻飘飘回了太后一句,“无碍,我不是柔软善良的母妃,也不是一心想诱君灭国的靖尧姑姑,我会设计杀人,也会邀买人心。”

这句话反驳得很好,箫白泽朝她欣慰一笑。
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季相终于找到了空档,他抽出佩剑,想刺向无人保护的箫白泽,幸而魏虞眼疾手快,一把将箫白泽推开,自个儿却差点中剑。

好兄弟便是这个样子的。

藏在横梁上的宣世忠稳稳落地,手起刀落间,已经挑断了季相的脚筋手筋。

早在箫白泽来永宁宫之前,宣世忠便已经藏在了房梁顶上,时刻在暗处保护着他的安全,这便是箫白泽一直淡然处之的原因。

提着的一颗心落回胸腔中,林桑青满脸嫌弃地瞥向季相,唾弃不已道:“肥得像猪一样,还想拱本公主这棵圆白菜呢,一把年纪了,也不嫌害臊。”

手筋脚筋都被挑断,季相彻底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废人,黄粱梦醒,才发现造反成功浑然是痴人说梦,他做了这么多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,到头来,还是不能扶正。

趁众人的视线都放在季相身上,太后猛然迈步朝殿外跑去,似想趁乱逃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