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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。”

尚书夫人现在对夏婉倒是没那么厌恶了,再加上刚才让她去应付沈慕慕,听见侍卫禀报自然就同意让她进来了。

“怎么样了,人走了没有?”

尚书夫人靠坐在小榻上,自从褚安陵出事之后精神一直都很差,从现在的脸色就能窥见几分。

夏婉恭敬跪下来行礼,但并没马上回答,只是几次抬头又低头,欲言又止,看起来十分为难。

尚书夫人看得有些烦。

“有话就说,这样遮遮掩掩的做什么?”

夏婉这才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,但她没有抬头看尚书夫人,反倒整个人伏到了地上。

“夫人,妾身没能完成您指派的任务,心中有愧,还请夫人责罚。”

尚书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“你是说你没能阻拦住沈慕慕,没能让她走?”

夏婉闻言,身体伏得更低了。

“夫人说的是,这沈慕慕着实难缠,不论妾身如何说,她都充耳不闻,就是想要进后院,态度凶悍,而且,而且……”

她说着抬眼偷瞄了一下尚书夫人,像是不敢接着往下说。

尚书夫人被她的话激出了一点火气,眼神冰冷直盯着她,直接问道:“而且什么?”

夏婉将头低了回去,不敢直视她,接着刚才的话回答道。

“而且她说她才是正妻,妾身没有资格让她做任何事,她对待周围的下人态度也很不好,看着像是要硬闯,妾身实在招架不住了,只好过来请教夫人。”

“岂有此理!”

尚书夫人实在控制不住火气,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了起来。

“反了她了,带我过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