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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,竺衣想立刻洗漱换衣,不巧仇水正扶了阿娘在屋前空地走路。她见两人看到自己了,迎上一张笑脸凑上前去。

阿娘见她如此,拿手轻点她额头,“一个姑娘家的灰头土脸成什么样子?去打架了?”

竺衣娇憨一笑,说打猎时摔的。仇水清楚她定是与人动了手,也不当面拆穿她,就将阿娘的手递给她,转身进屋烧水去了。左柸向阿娘解释说竺衣确实是摔的。阿娘不嫌脏地给她拍了拍半干的泥土,口中直说她不稳重。

沐浴后,竺衣难得有了睡意,浅睡了稍许。仇水将她的脏衣拿到自己房中洗了。

当别地已经快要入夏的时节,西离的春日才拖沓着昭显生机。

这两日春日升暖,人们彻底换下了冬装。旧木抽新芽,雁鸟北归,初见一年盛景。

尽管竺衣精神不济,她仍要勤快地进城卖蛊药。在卖蛊药给老常客时,又趁左柸不注意,凑过去对曾高价出售蛊药给她的人低语。

从前,这人手中有一些自古寨人手里买来的眠杀蛊药,竺衣当初应急,花了大价钱买走。眼下,竺衣让他回家再去找找是否有剩余,奈何这人已实在不剩半根了。

左柸注意到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,让人搀着他走过去,问她在干什么。

竺衣正了身子,回答说给伽木大叔卖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