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舍本做戏自然要费些工夫,每日官府放些喜忧参半的虚假消息进庄,竺衣闻之惶惶不可终日。

除却仇水不配合、不拆穿外,全庄上下皆为“庄中之变”忧心忡忡。不单是左邀成日把自己闷在寝居,唉声叹气,就连坟山都愁容满面,直言担心老友身子骨垮了。这叫竺衣愈发焦心。

她帮不上忙,唯有看路麦几人带护卫来来回回取证辩清白。心中无底,导致她每天育蛊时总在分心。

终于,在太守府待了半月有余,即将被相思之苦逼疯的人见好就收,回了庄。

好不容易挨过这么些日子,再久他已等不住。他怕竺衣忧思出心病来,这便请太守向遥案庄放出消息,称案件已查清,还左氏清白,并撤走了把守官兵。

他回庄那日,竺衣跟着大家去迎接。众人喜气洋溢,她也高兴得很。

男人从马车上跃步而下,还未见过父亲长辈,他不管不顾地捞过她抱住,“我回来了,我们之前说过什么可还记得?”

“……”

竺衣为他的平安归来开心,但瞬间又迟疑了,他不着急等她回答,且颇有耐心地看着她。

一想再想,最后鼓足了勇气,竺衣问道:“你就这样拉上我过一辈子,当真不会后悔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