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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之间这种微妙的暧昧感消失了。姜卿卿恢复镇定,又开始在御司廷面前装乖了。“御先生,我先去换衣服。”“嗯。”御司廷的视线并没有看她,正在穿西装外套。片刻后,姜卿卿换好衣服走出来,看到御司廷还在房间里,好像是在等她?“御先生,李姨在准备早餐,可以下楼了。”“嗯。”御司廷抬眸望向她。白色的上衣,搭配牛仔裤,长发束成马尾,竟然也能素雅得很精致。此时,姜卿卿的脚步跟在他的身后下楼。早餐已经准备好,李姨恭敬地说道:“少爷,少夫人,早上好。”坐到餐桌前,姜卿卿就看到早餐真的很丰盛。李姨盛了一碗燕窝粥,说道:“少爷,今天的粥熬得很好,您尝尝。”在这个时候,姜卿卿蹙眉看着御司廷端起碗,想了想,还是忍不住伸手拦阻。“御先生,你早餐不要喝粥,对胃不好。”长期吃药治疗的人,最大的副作用就是胃病。本来她不想说,但是毕竟她今天还要收御司廷吩咐的物品,收礼物容易手软。闻言,正在盛第二碗粥的李姨脸色就不好了。“少夫人,我当然知道少爷胃不好,所以早餐才会熬粥,能养养胃。”“可是你用的都是精制糯米,反而会增加胃的负担,还不如清淡的小米粥更合适。”在说话的同时,姜卿卿是直接端走御司廷手里的碗。“御先生,你吃别的吧,这碗粥不能喝。”做完这件事情的姜卿卿突然意识到,自己好像有点僭越分寸了。尔后,她尴尬地笑了笑,解释道:“我没有胃病,我帮你喝。”如果不是御司廷坐在这里,李姨就要忍不住对姜卿卿发火了。“少夫人,如果您是想喝燕窝粥的话,我正在给您盛呢。”“有一碗就够了,总之御先生不能喝。”姜卿卿突然干预了御司廷的事情。这也让御司廷没有想到,他对早餐没有要求,有没有这碗粥并不影响。可是,李姨不甘心地盛好粥端过去,恭敬地询问道:“少爷,您要亲自尝尝吗?燕窝是老夫人送过来的。”姜卿卿闻言怔忡,失策了。尴尬的不是她私自干预了御司廷的事情,而是她没有考虑到,御司廷不会领情。此刻,李姨和其他几名佣人就是在等着看姜卿卿的笑话。御司廷接过燕窝粥,在李姨得逞得笑容,这碗粥竟然放到了姜卿卿的面前。同一时间,姜卿卿的表情从懊悔变成了诧异。“我看你很喜欢喝,那就多喝一碗。”“哦,谢谢。”姜卿卿端起第二碗粥,突然没有了拿起筷子的勇气。还有这么多的早餐,她都不好意思再吃了。倏尔,御司廷敛眸对李姨说道:“以后早餐不要再准备粥了。”听到这句话,李姨猝不及防,问题不是早餐要准备什么,而是竟然是这位御少夫人故意针对她。“少爷,我记住了,那我先退下了。”李姨端走了餐桌上的燕窝粥

,恭敬的笑容在转身后,瞬间凝结。姜卿卿低头喝着粥,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。本来她是在担心御司廷的反应会让她难堪。但是没有,御司廷是向着她。可是问题就是,御司廷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?明明昨晚在娱乐会所还掐着她的脖子,难道是因为昨晚同床睡过吗?想到同床,姜卿卿蓦然被粥呛到咳嗽了起来。“燕窝粥真的这么好喝吗?”御司廷似笑非笑地询问。能这样回答,姜卿卿硬着头皮说道:“嗯,好喝。”“其他早餐也不想吃了?”“李姨准备了双份,如果不吃就浪费了。”姜卿卿终于等到这句话,顺势拿起筷子开始吃。此刻,御司廷就坐在她的对面,能清楚地捕捉到她在吃东西的时候,眼眸里明亮的光彩。有一点他能确定,她很喜欢吃饭。“姜语萱。”“嗯?怎么了?”“姜家没给你吃饱饭吗?”“……”姜卿卿轻不可见的慌张,难道是她露出破绽了?“怎么会,御先生为什么这样问?”“你太瘦了。”御司廷慵懒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往下移。结果,姜卿卿注意到他的视线,低头的视线,是看到了自己的胸口。她蓦然屏息,将上衣第一颗扣子也扣上了。御司廷看着她的举动,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蹙眉解释道:“我是说你的腰太细了。”他摸过。印象深刻。姜卿卿也不知道话题怎么会突然聊到她的身材。“谢谢御先生的关心,我会多吃一点的。”“你觉得我是在关心你吗?”御司廷优雅地放下筷子,修长的手指交叠着撑着下颚,目光审视着她。姜卿卿停下筷子,气氛一变,面前的早餐突然不香了。“御先生又有什么叮嘱吗?”“姜语萱,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关心你,你就不会是这样的反应。”御司廷直接拆穿她露出破绽的慌乱情绪。闻言,姜卿卿眨眨眼睛,反问道:“御先生真的是在关心我吗?”“当然关心,你是御家少夫人,出了家门,我就对你很不放心。我现在还没有要求你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提前报备,算是给你主动向我证明的机会。”御司廷确实不放心,他总觉得,现在乖乖听话的姜语萱,离开了御家,就会变成另一个姜语萱。像昨晚这种事情,他不会允许再发生第二次。虽然,御家和姜家并没有公开联姻,外界也不知道姜家大小姐是御家少夫人。但是这个身份,是他对姜语萱的身份限制。姜卿卿反应过来他在暗示什么,莞尔微笑地说道:“御先生请放心,我会更加严格地约束自己。”可是,她要约束住的是“姜语萱”这个身份。御司廷看着她的笑,是完全没有信任的质疑。他要亲自管住这个女人,要看到这个女人从桀骜难驯,变成真正的听话。早餐结束后,姜卿卿背着包出门,她还是自己走路去坐地铁站。而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,要坐御家的车

。御司廷看在眼里,这到底是她的分寸,还是她的疏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