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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叶青有点傻。感觉自己在风中凌乱。小少爷冥思苦想了很久,觉得自己不能不干人事。虽然玄冥不做人,但对他还是很不错的。是真兄弟。于是,沉默半晌的小少爷猛的伸手,一掌拍在玄冥的肩上,很豪迈但又尴尬的眼神乱飘,“没事,咱俩都是大男人,这种事就不用斤斤计较,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影响你找媳妇的,放心!”说完,甚至觉得自己很仗义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然后,沉默不会消失。但是会转移。转移到了玄冥的脸上。“怎么了?”陈叶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有点看不懂玄冥的眼神,迟疑着开口,“你要是有什么别的想法,可以说出来,咱俩一起商量的。”主要是玄冥那眼神莫名其妙让他觉得很吓人。非要形容的话,他感觉很像是那种饿了好多天的狼,终于见到肉时,眼底那浓到幽绿的渴望和侵占。过了会儿,玄冥收回了目光,微微摇头,平静吐出两个字,“没有。”闻言,陈叶青松了口气,见他脸色恢复正常,立马本性暴露。身子一软,就靠在玄冥的身上,抬手遮挡头顶的光,懒洋洋的指挥着,“好晒啊好晒啊,赶紧带我回去,我不想在这里晒了。”玄冥垂眸,看着小少爷搁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,“你如今修为即将突破金丹,可以自己下去。”话是这么说,他的手却还是虚虚搀扶在陈叶青的腰上,以免他没站稳摔下去。“你实力那么强,你动一下怎么了?”陈叶青抬头瞅着他,答的理不直气也壮,“这叫能者多劳,知道吧?”..什么能者多劳,分明是把他当成了可以随意使用,还速度飞快的马车了。如今除了修行时间,陈叶青基本都不怎么用自己走路,两条腿跟摆设似的,天天等着被玄冥伺候。就差没让玄冥给他更衣脱衣了。玄冥没话说。虚扶在陈叶青腰上的手收紧,搂着他的腰紧贴着自己,闪身消失在房顶。等周子琅带着已经被填装满的空间袋回到酒楼的时候,才刚跨进门,就听到了陈叶青石破天惊的惨叫声从后院传来。“玄冥你不是人!!”“啊——!!!”“快来人啊救命啊!本少爷要死了!!”那惨叫声可以说是余音绕梁震耳欲聋。但酒楼的人没敢理,甚至悄咪咪给自己的耳朵塞了棉花假装听不到。玄冥实在是太可怕了,他们根本惹不起。唉,只能委屈一下少爷了。周子琅没忍住抖了一下,搓了搓胳膊的鸡皮疙瘩。玄冥这丫今天受什么刺激了,看把孩子折腾的。以前修行的时候也没听陈叶青叫的这么惨啊?周子琅不敢去后院问,默默的捂着自己的空间袋准备回房间。谁知道还没走两步,就看到坐在大堂里的沈千邑。“周兄。”沈千邑唇角含笑的走来,只是走的慢吞吞的。周子琅在原地瞅了他一眼,“沈公子又是想让我带你出去逛?但我

此刻不打算出门,马上要午膳了。”他说的太过坦白,让沈千邑脸上的笑容僵了下,有些好笑的摇头,“周兄真是有趣,我只是想邀请你同我一起共用午膳。”末了,他压着嗓子咳了两声,略带虚弱的补充,“为了能第一时间告诉你,我在这里等了许久。”周子琅眨了眨眼,挑眉,“从我走了之后,你就一直在这里等着?”“是。”沈千邑笑容轻松的答着。可他的脸却苍白的没有血色,还悄悄收拢了下披在肩上的披风。所有言行举止甚至是每一个细微的表情,都在向周子琅透露,他为了等待周子琅,在大堂吹风导致身子骨又不大利索了。周子琅那无良印品的小心脏,毫无波动。他眼里的沈千邑,只是一只待宰的小肥羊。但是为了让小肥羊放松警惕,还是得适当的释放出善意。于是灰狼收敛起自己的尾巴和獠牙,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,“沈公子也真是的,自己身子骨不好就该去房间里坐着,跟酒楼的人交代一声,让他们来等就是了,怎么能让你亲自来?”说着,周子琅上前,抬手准备去搀扶他。可指尖才刚刚触碰到沈千邑的披风,就被沈千邑躲开了。周子琅的手一顿,若无其事的收回来。“周兄这是答应了我的邀请?”沈千邑问。周子琅想了想,提议,“这样吧,咱中午跟陈叶青他们一起吃吧,反正那么多菜我们三个也吃不完,多一个人也无所谓。”小少爷好的一点就在这里,只要有机会,一定要给他整一桌的满汉全席上来。就算吃不完也没关系。在小少爷的观念里,吃的开心才重要,管他浪不浪费,那都是吃完之后该考虑的。毕竟小少爷有钱。“这样,真的可以吗?”沈千邑迟疑着,却用一种略微期待的眼神瞧着他。周子琅思考了下,然后点头,“完全可以,我跟陈叶青说一声就行。”让小肥羊多吃点吃饱点,陈叶青肯定不会介意。只是没想到,周子琅根本就不用去找陈叶青说。这可怜的娃从他回来之后就没停止过被迫舞剑。准确来说,是跟玄冥对打。周子琅找过去的时候,陈叶青已经是汗流浃背,手脚发软,举剑时,胳膊都在颤抖。那场面,周子琅回忆起来都后怕。好歹是跟自己统一战线的,周子琅觉得为了革命友谊,不能看着自家战友这么惨。于是他鼓起勇气迈出了第一步。但只有一步。玄冥一边单手跟陈叶青对打,一边抽空跟周子琅说话,“若是你也想一起操练修行,我不介意多一个人。”周子琅:……对不起了战友,咱们的革命友谊还是短暂的切割一下吧。于是在陈叶青欲哭无泪的求助眼神中,周子琅狠心与他挥泪告别。回到大堂,看到已经摆上桌的满汉全席,周子琅心底的愧疚顿时消散。冲上桌沉痛的开始替陈叶青的那一份一起,大吃大喝。至于沈千邑,自然

是早就在旁边等着了。见他坐下来开吃,自己也慢吞吞的坐下来,却没有伸手。“周兄,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喜欢我,我能知道为什么吗?”沈千邑问他。埋头干饭的周子琅抬头,疑惑的瞧着他,嚼吧两口嘴里的肉吞下去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“我唤你周兄,你却一口一个沈公子,与我生疏,难道不是不喜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