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花要咸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笔下文学www.20qb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手中更为精纯浓厚的魔力凝聚,裹挟着强烈的肃杀,哪怕是已经继承了前任魔尊力量的沈千邑,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。“等等!”沈千邑喘着气,好似释然了般,在地上坐下来,“再死之前,我还有个问题想问。”商玄神色冷淡,没说话,只是手中的力量凝聚暂停下来。沈千邑抬头看他,“我想知道,既然你已经继承了初代魔尊的力量,为何不直接杀进皇宫,而是要用这种方式把我引过来?”商玄的眉头微不可见的一挑,轻笑,“此事与你无关,你就当是……某人给本座逗趣儿的小把戏。”说着,他声音顿了顿,语调漫不经心,“哦对了,说起来,你此前一直在联合其他魔族挖人灵根是吧?那本座也让你尝尝,魔丹被挖的滋味。”话落,他手中的力量也朝着沈千邑打了过去。轰——!地面被强大的力量掀起滚滚浓烟。商玄迅速后撤躲开,稍稍捂着口鼻。待浓烟尘埃散去,眼前哪儿有沈千邑的身影?“逃了?”商玄挑眉,“竟然还留了一手,倒是小看你了。”他转身,没去理会那些还跪在地上的魔族,飞身而起回去城墙。而在他离去后,白庚带着人迅速现身,按照商玄的命令,将他们全部绞杀,一个不留!这些人已经算是背叛了魔族,哪怕收编回来,也不可能得到其他族人的认可。何况他们还敢使用邪术瞒天过海创造假魔尊,这不是骑在他家主子的脑袋上挑衅吗?不可忍!城墙上。周子琅还蹲在原地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。陈叶青像模像样的跟着他一起蹲着,但嘴里还是叨叨,“玄冥到底靠不靠谱啊?为什么感觉外面好像没啥动静?他不会打不过沈千邑吧?琅哥,你怎么不说话?”周子琅的思绪被拉回,转头看他,才刚刚张嘴,便越过他,瞧见那个回到城墙上的颀长身影。他抿了抿唇,神色淡定的对着陈叶青道:“你先下去等着,我跟他有点事要谈,一会儿玄冥会去找你的。”闻言,陈叶青转头看了一眼商玄,挠挠头。虽然感觉好像气氛不太对,但既然他家琅哥都这么说了,他还是哦了声,起身,三步两回头的下了城墙。没等一会儿,玄冥来了。却不是从城墙上下来的。“咦,你怎么是从城里来的?啥时候过去的?跟琅哥聊完了?”陈叶青的脑瓜子有点转不过来了。想回头看一眼城墙,被玄冥抬手拽怀里抱着,“聊完了,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未免小少爷出于好奇去瞅城墙,玄冥是动用术法瞬移离开的。而在城墙上,周子琅还蹲在地上。商玄踱步而来的每一次脚步声,在他看来都像是一次死亡倒计时。若说之前他只是心底有怀疑,而此时,在他看到了商玄出手的那一瞬间,便知道了这些天出现的商玄,都是他本人。本来他都已经拽着陈叶青跑了

。可跑了一半,他又停了下来。想起自己为了救商玄,为了给商玄一个在魔窟中活下去的动力被迫做了恶人,还又是被戳心窝子又是被挖灵根的,而商玄回来了却不告诉他,反而还来戏弄欺负他,他就很不舒服。本来他可以安安生生自己在仙宗混吃等死苟到最后的。周子琅越想越气,越想越不服。气到后面他又拽着陈叶青回来了。他打算在这里等着,等商玄回来给他一巴掌,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!但真到了这一刻,周子琅发现自己怂了。那可是喜怒无常的魔尊商玄,他如今哪怕灵根已经重新移种,他的实力也是需要时间重新修炼的。现在的他真要去跟商玄对上,那就是小鸡仔对上战斗鸡。一双黑金的长靴踩在地板上,出现在的他的视野中。低哑的嗓音性感又戏谑。“师尊,好久不见。”确实挺久没见了。仔细算算,快一年了吧。师尊这个称呼他也挺久没听到了。周子琅一边想着,一边仰头,对上商玄似笑非笑的眸光,他脑子一抽,“你认错人了,我不是你师尊,我叫周子琅。”嗯,师尊是朗月,他只是平平无奇的“职场见风使舵第一人”的小周。周子琅为自己的机智狂按点赞键。商玄挑眉,屈膝半蹲。一只手撑在周子琅身后的城墙上,倾身,凑近了他,“师尊既然已经猜到了本座的身份,又何必再装下去?这些时日的相处,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,以及……”他的声音停了停,越发的凑近,在周子琅的耳边,低哑的咬着耳朵。“该看的不该看的,不全都知道了吗?”周子琅呼吸一滞,到嘴的变态没骂出来。他怕骂了他今天就走不下去这个城墙了。于是他开始躲。想往旁边躲一躲。然而又一只胳膊横在了他的身边。周子琅彻底被商玄圈住了。他的背几乎都已经跟身后的墙贴在一起了,可商玄周身的气息还是强势的占据他的所有呼吸。M..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干笑两声,“刚刚跟你开玩笑呢,我当然认出你来了,只是如今我已经不是朗月仙尊,你又贵为魔尊,自然不必再叫我师尊了,担不起……”“那师尊当年推本座下魔窟之时,可有考虑过今日?嗯?”最后的尾音上扬,危险和挑逗交织,刺激的周子琅的耳朵酥酥麻麻的。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,近到都快要贴在一起了,周子琅连忙伸手抵在他的胸前,微微侧脸仰头,“商……商玄,咱俩之间能不能好好谈一下?”瞥见他的耳根泛红,商玄瞳孔微暗。垂眸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修长脖颈,往下能瞧见贴身的衣领衬出的锁骨形状。他无视胸前那几乎跟没有似的抵抗,倾身贴近,嗓音哑的不像话,“难道我们此时不就是在好好聊吗?”下一瞬,他便压低了头,微凉的薄唇贴上了周子琅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