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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祁苏,我是因为昨晚做了噩梦,今日才起晚了....人刚睡醒之时,难免会有些顾不周全......】

刚睡醒的人,说话总有几分低低的沙哑,楚娆的声音本就细软,加之是隔着一层榆木窗传来,像极了撒娇时的嗡嗡声。

屋外的院子中,祁苏心下疑惑,楚娆突然与他解释这些作甚。

四九低了半天的脑袋,心想:如此明显,公子这么聪慧,应该不会听不出来,可若是听出来了,怎么半天没回一句,教他这个旁人听了都有些窘迫。

他偷偷抬头,见祁苏眉头拢着,试探道:“公子,夫人面子可真薄啊。”

祁苏侧过身,对上四九,语气清冷,“为何这么说?”

果然公子不懂女人心思,幸好自己多嘴问一句,不然等夫人生了气,公子都不知道由头。

四九良苦用心地装作不经意提点道:“公子,夫人起的晚,还教公子看到了她刚起的样子么,小的猜夫人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要说夫人方才的样子,还真有些不像个闺秀淑女,不过这话四九可不敢说出来。

“既是在家中,有何不可。”

四九无奈地干笑两声,“俗话说的好啊,女为悦己者容,自古女子最重的便是容貌,尤其夫人还是在您的面前,哎呀,反正,您就关心安慰两句嘛。”

四九看着祁苏才舒展的眉头复又拢起,等了半天,祁苏还是没开口,他也不敢再多说话,重低下头去,安安分分地呆着。

也是,公子的性子,哪里能懂女子的心思,更不用说再做安慰人的事。

【我知道,刚才狼狈极了,我以后会注意的。】

窗棂处传来的最后一句,与一开始的急切语气不同,这句话似乎更轻了些,像是受了委屈一般还隐隐带上了哭腔。

祁苏抬起头,视线掠向那开了一小条缝的窗牖,背光的地方隐隐约约的能看到身影,窗边的女子一副低着头的可怜模样。

难道真如四九所说,明明是这么小的事,她也要不高兴么。

自辰时而来,等了这两个时辰,祁苏都没有觉得什么不妥,可就在方才,楚娆回了房门,那些‘自言自语’之后,他莫名开始觉得有些闷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