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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红冲她娘扮了个鬼脸,极不情愿地站起来。还没走开,就看见郑强提着两瓶酒进来了。郑强冲我笑笑说:“陈秘书,委屈你啦。”

我忙着说:“那里那里!我是革命的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!”

“言不由衷!”柳红在一边嘀咕了一声。

我睡了一天,加上昨夜喝了不少的酒,现在对酒居然生出了一丝亲切感。

还是一盆野鸡肉,与昨夜的做法明显不同,显得格外的香。因为饿得厉害,我吃起来就好很不客气。柳大权看我吃得高兴,也是兴致高扬。

“这是茶油炒的,我们苏溪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油。你看山上,全是茶油树。每家一年没个千吧斤也有八百。人家炒菜放油是拿汤勺,我们苏溪人炒菜是拿水瓢。随便往缸里一舀,就是满满的一瓢,想怎么放就怎么放。”他的笑声很洪亮,很豪爽。

我知道茶油在市面上是很值钱的,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上好的油。我说:“那么多的油,吃不完怎么办啊?”

“怎么办?吃不完当水喝,还怕吃不完?”柳大权说:“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茶油树,把我们苏溪乡的人吃的眼睛都格外的亮,要感谢老祖宗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