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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侯爷?”杨德海随之勒马,看向宋宜晟。

马鸣又一次传来,还伴随着不忿的唏律声,宋宜晟左右望去,勒转马头,循声找去:“你们先去救火,德海跟我来。”

杨德海一听就知道有问题,勒马跟着宋宜晟在巷子里穿梭,停在一个小客栈门前。

“这马今天怎么回事?”喂草料的小伙计躲开三米远嘀咕。

“找人呢吧,许是那位姑娘要来看它了。”老板娘漫不经心道。

长宁每次来都会喂喂雪浪,帮它梳顺鬃毛,雪浪嗅觉灵敏,总能提前嗅到她的味道。

可昨夜长宁来得急去得早连老板娘都不知道,只有雪浪嗅到了她的味道,但她没顾得上雪浪,所以今儿一早雪浪便呼唤起长宁来。

没想到,长宁没唤来,却引来了不远处路过的宋宜晟。

马匹的叫声各有特点,尤其是雪浪这样的名马后裔,熟悉它的人很容易在群马嘶鸣中辨别出它的叫声,何况今晨只有它一匹马鸣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