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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太看着不说话的孩子，也不逼他，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。
韩希回过神来，声音却还是有点低：“我不知道......”
“那妈妈告诉你该怎么做好吗？”陈太表情十分温和。
韩希看着自己的母亲，眼前女人的神态逐渐和童年模糊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合起来。韩希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疼，他只想快点摆脱目前的局面。
“好。”他低低地应了一声，却还是带着几分不确定。
陈太终于笑了，她身子微微向前倾，凑到韩希耳边。
母亲的气息突然传来，让韩希有些无措，陈太贴着他的耳朵，轻轻说着话，韩希隐约记得小时候，她似乎也是喜欢像这样把话偷偷告诉自己。
陈太并没有说多久，韩希的脸色却逐渐变得苍白，她把身子放正，再次看向自己儿子的时候，韩希的眼神里却带着明显的怯弱。
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