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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路上的某个地方,一瓶白葡萄酒出来了,我们开始讨论其他事情,比如我们对未来的普遍希望和梦想。当我离开循环时我想做什么,他想做什么来建立SPU。我们可以想到的未来合作的方式,合作建设一个更美好的世界,以及稳定该地区和保护SPU与其邻国恢复关系的方法。

我们开始喝第二瓶酒,在这一点上,我们互相问了各种无聊的问题。我们谈论我们的星体排列,讨论真正理解那些不是我们自己的人是徒劳的,对生命的无意义和神对做任何有成效的事情的缄默犹豫不决。这些问题一直呈螺旋式下降,直到我们互相问对方我们最喜欢的颜色,我们最喜欢的动物,我们的精神动物,关于我们最初的迷恋,关于我们的声音突然下降的确切时刻……我们不停地闲聊。

我检查我的格言手表的时间,当时间显示为晚上十点一刻时,我会剧烈地后退。我们已经谈了将近四个小时了。

“我们应该回去,”我打着哈欠说。“时间不早了。我敢打赌,和我一起来的那些人一定是被我一直消失在那里的人弄糊涂了。”

王子退缩了。“是的,我们应该回去……我会让一个警卫叫我们教练。”不管王子用什么方法与警卫沟通,它肯定会起作用:几分钟后,一辆超大的气垫车——几乎有一辆小公共汽车那么大——抵达最近的机库点,一座像塔一样的建筑,突出在蜘蛛网中。谢天谢地,机库点有一个电梯平台,在我们……受损的状态下,我们不必爬十层楼梯。

“我们明天会有这种感觉的,”王子轻声笑着,坐在云彩的长凳上,仰面伸展,双脚抬起。我坐在对面的长凳上,把头靠在墙边。

“那酒里是什么?”我咕哝着。

“好吧,”王子微笑着沉默地回答。“我们喝完了两瓶,每人一瓶。”

“就一瓶!”我假装愤怒地喊道。“我觉得我好像喝了十杯。”我叹了口气,向后靠了一点,几乎已经感觉到早晨宿醉的头痛。

“好吧,这就是一瓶酒对你的作用,”欧里菲尔咕哝着,调整着姿势。他不断地滑倒,酗酒导致他无法正确地调整姿势。每一个小小的调整都是笨拙的,好像他的四肢都衬着铅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