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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灵停住动作,抬眸瞧陆茉莉,但笑不语。

以前她长相属于清冷温婉那一挂,其实也柔和,看上去没有攻击力,反倒柔软可欺负。

现在,路灵面上五官有了些许变化,眼角多了点妖异的红色泪痣,瞧着便尖锐不好惹了些。

陆茉莉回想之前路灵经历过的事。

一个原本该葬身火海的人,重新出现在眼前,她的好奇心并不多。

反正路灵身上出现的奇迹不止第一个,光是她二十岁就怀了五个孩子,并且将他们生下来,就足够厉害。

陆茉莉心思沉重,对上路灵毫无波澜的目光,莫名从她眼中看出冷漠与敌意。

她头皮发麻,竟下意识转移话题:“我看你五官变了些,是去整容了么?”

整容?

路灵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她被迫失忆的那段时间,苏明顺便给她的脸做了微调和点痣,算不上整容。

思及此,她老实摇头:“微调而已。”

陆茉莉好似来了兴趣:“在哪里做的,效果不错。”

“不太清楚,别人给我安排的,下次给你问问。”路灵顺口说着,又瞧陆茉莉的脸。

陆茉莉长得不差,端正精致。

她疑惑道:“你长得不错,为什么要整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