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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愣着作甚,过来帮我!”燕娉揽住他的腰,想要往马车上带。

偏偏宗禛不知怎么回事,动也不动,她只好对没眼色的侍卫发怒,心里抱歉,面上凶巴巴。

王禅上前一步,眉头皱得死紧:“公主为何必怜悯他?”

燕娉没好气,干净的面容因恼火微微泛红:“我不带他走,你们弄死人,借着我的名号,我就是背锅之人,你觉得会如何?”

瞧见他的无所谓,燕娉不得不拯救小傻子:“平日里小打小闹不会有人理会,要是弄死人,你们一个也跑不了。”

王禅不信,不屑反驳:“他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,弄死也不会有人在意。”

他眼里,宗禛没他家养的一只狗来的金贵,死了就死了呗!

换个人来说也就罢了,徽宁公主偏向宗禛,他就心里就愈发不得劲。

燕娉气过头,反而心平气和:“你说当年我父亲为何要费劲的寻回他?”

无需他回答,她就继而道:“他父亲死后,他就是新的质子,事关两国和平,至关重要。”

见他依旧不满的盯着宗禛,不肯挪步。

燕娉决定形容的更加贴切一些:“你要是死了,留下唯一一个种,你家大人会随随便便的看着你儿子死在外面吗?”

不得不说,贴切的形容,王禅登时了然。

所以小打小闹可以,真要是出了人命,那就是另外一种说法。

他不情不愿让步,看着侍卫带着宗禛到徽宁公主的马车上,心情极度不爽,恶意满满的咒骂:“糟心的狗东西!”

不乐意徽宁公主与一条狗同乘车架,他快步行至燕娉身旁,皱着眉,不知该如何劝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