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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江天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,微微一笑,闭上眼睛道:“好了,我累了……景树,今天的事情,你就不必对外面说了。”

余景树说:“是,老师。”

牧江天又好似想起了什么,问:“我的追悼会,应该已经在准备了吧?”

余景树忍泪道:“……是,上面已经组建了委员会,我是副主任。”

牧江天平静地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不必大肆『操』办,让我安安静静地歇着吧。我名下有两套房产,不少遗物和手稿,凡是和阿夜有关的都留给他,我怕他不适应;剩下都捐给我的母校。好了,你出去吧,让楚英纵那孩子进来陪我。”

余景树说:“好。”

一会儿,余景树出了病房。

他见到外面时夜和楚英纵二人并肩坐着,虽然并没有说话,但画面有种奇妙的默契感。

余景树探究的目光落在了时夜的身上。

他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时夜的身份——如果他不是的话,牧教授就没有必要这么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