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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花用女婿的钱儿,到底是没有使丈夫女儿的钱儿来的松快。那钱儿老嫂子你收着天经地义,哪儿有丈夫女儿的遗产留给上门女婿的道理?”

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在经过时砚这么长时间的熏陶下,这点不足以说服苗老太去时砚跟前冒险,真正让苗老太在意的是另一点:“老五啊,娘也不跟你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

娘知道这笔钱儿没有你在中间使力根本就要不回来,可如今既然要回来的,那就是另一番说法,这点你别怪娘。

娘想要这笔钱,是因为你大姐凤兰,她婆家那条件你也看见了,一家子有奶便是娘的东西,要不是你大姐夫争气,是个好孩子,娘是恨不得让你大姐和离回家的!

娘想着索性将钱分了,你和你大姐一人一半儿,算是补偿你大姐这些年受的委屈,当年你大姐出嫁的时候,咱们家生意遇到了问题,是薄待了她的,这也是这么多年你大姐在婆家抬不起头的原因。

有了这钱儿,你大姐的腰杆子也能挺直了,就当是你娘求求你了,老五。”

时砚刚回来老太太就围着他转,欲言又止好一番,终于找了个孩子不在的空隙说了这话。

老太太说完有些心虚,但想到大女儿过的日子,随即眼神就坚定起来,一副坚决不肯退让的样子。

若不是嘴唇不停的颤动,时砚真就相信了这老太太终于硬气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