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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彧那一瞬间身体僵硬住了，眼里闪过受伤的神色，收不住难过的情绪，又不想让她看见，便匆忙低下了头，缓缓说道：“我知道了，我会注意的。”
每说一个字，心脏就疼一下。
“对不起，我有点控制不住。”
他总是不自觉的想靠近她。
哪怕知道她不喜欢自己。
倪蓁淡声说：“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别说了，喜欢一个人不是错误，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，我也受不起你的歉意。”
说完她就离开了。
程彧下意识抬头，又忍不住朝她走了两步。
为什么被一个人拒绝，心里会这么难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