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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多了,羊『毛』又硬以粗,用来擀毡子还差不多,羊『毛』衫你想都别想。”一位略懂服装的玩家科普道,“如今这个朝代,我们用南北的羊都是滩羊之类蒙古羊,全是粗『毛』羊,全世界都还没培育出细『毛』羊这个品种,现在的羊可以用梳子梳下绒『毛』,但产量甚微,弄出来保暖是保暖,但价格估计比丝绸还高。”

黄宗钦得一时感觉心都痛了:“那也太可惜了。”

“但是你要用来做布料不太行,用来做『毛』线也许可以,”那玩家皱了下眉头,悠悠道,“不过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
“嗯?”

“你知道,植『毛』吗?”

黄宗钦当然是诚恳求教。

这办法也简单,就是把羊『毛』去脂、梳理后,像『毛』领一样粘到厚麻布上,也样保暖效果也是很好的,就是有点扎人,以及这种衣服不耐洗。

但这是小问题。

古人洗澡的次数几乎都数得出来,而且,废物利用嘛。

这话有道理,黄宗钦把扩大养殖业提上议程,光吃了面粟,他这个古代身体看到肉就会不自觉流口水,很是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