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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所有人一样啊。”唐知柔说,“待在家里,相夫教子。与顾五郎举案齐眉?”

宋初昭身形顿了下,不由思考起她说的画面来。

是挺岁月静好的,可总觉得不是那么个滋味儿。

人总得做点别的事吧?

唐知柔觉得自己这语气不大对,又补充了一句:“这样也是挺好的,我没有说这不好的意思。五郎比许多人好太多,还会体谅你,也不可能欺负你。”

宋初昭爬到她身边,问道:“你最近,是不是听了太多人讲那些家长里短的事了?”

唐知柔说:“可那些确实是真的呀。”

“那你不要打算着将苦往肚子里咽呀。她们是她们,你是你。”宋初昭说,“她们若是跟你讲,‘女人就是得靠男人,被欺负了也得乖乖受着,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’,你不要相信。”

唐知柔问:“那我该信什么?”

宋初昭想了想,说:“边关并不时常安稳,当有外敌来侵扰时,附近城里的男丁,也要被拉去帮忙巡街,这城里能做事的劳丁可不就少了吗?那下地种庄稼的、为人看病问诊的、教孩子念书识字的、铺里算账收银的,还不是得靠女人上啊?真到了缺人的时候,你问问他们还计不计较是男是女。也因此,那些女人都剽悍着呢,真被逼急了,动手打人都敢。城里的百姓也是讲公道的,该站谁的道理,就站谁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