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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小小软软的,没什么力气,想要令她松手是很容易的一件事。

头顶的白炽灯把她晃得晕乎乎,齐真打了个酒嗝,眼皮开始委屈耷拉下来,抱着膝盖团成一团,看上去更像一只折耳猫。

喻景行的身体紧绷着,肌肉像是铁铸的,把齐真硌得有点难受,眼睛像是一汪深潭,沉默不言看着她,齐真用脸颊蹭了蹭他高挺的鼻梁,觉得痒痒的。

他低头亲吻齐真,把她圈在怀里,在她耳边沙哑温柔:“可能有点疼。”

齐真勾住他,二十年来第一次难能可贵的有恒心,贴着他的脸自豪道:“我才不怕呢,小时候打针都不疼!”

后来齐真回忆起自己的初I夜,一张脸拉得老长。

她觉得自己被骗了,哪里是有点疼,简直疼得像车祸现场。

她也知道每个女人的初I夜感受不同,那她可能是个非酋吧?

齐真第二天睁开眼睛,认为自己已经是九级伤残了,以及她之前真不该怀疑喻景行虽然年纪大了,但他老当益壮,老夫聊发少年狂。

是她体弱多病接不住招,人家一次没结束她就仿佛在阿鼻地狱呆了十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