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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悼委员们留下了三位,和牧江天一起, 四人干脆打起了麻将。

老人们对生死相当看淡, 经历朋友的葬礼和追悼会亦不是一两次了, 早已对其平常待之。

他们聚在一起聊起天来,也并不避忌这些东西, 和牧江天说说笑笑的。

牧江天躺在病床上,手还不大利索, 故而是口头吩咐护工, 由后者替他打着麻将, 他就过过眼瘾。

老人们正聊道:“这下可好, 老牧生了个病, 肯定是回不去项目组了,回去国家也不放心啊。”

“得嘞,早就该安心回家, 含饴弄孙了。”

说到孙子,牧江天可就不困了,含笑道:“还好阿夜争气,我这把老骨头啊,算是临死前又能为国家培养一个栋梁……”

众人嫌弃道:“又来了又来了!”

“知道你家阿夜厉害,我这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。”

说话间,病房门被推开了,外头探进来一个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