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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在维护她。”杨笑似乎在尽力地解释，但是他并没有说太多，和柳如烟评价的一样，憨，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？”
卫子姝挑眉：“你以为我会在国库？你不该让师姐守在那里。”
杨笑笑了笑：“看来你们两个见了面。”
“今天我没有时间和你多说，这里也不是场合。”卫子姝伸出手，“你把东西交出来。”
杨笑不为所动：“东西在国库里面，你找我我怎么会有呢？你都到了国库居然不进去？”
“师兄……”
这是卫子姝第一次叫杨笑师兄，杨笑怔了半天。若是之前的一声小师父充满着亲切与缱绻，那么这声师兄多了更多的哀求。卫子姝这一次没有打算和他再产生什么矛盾，或者打架。她不希望矛盾继续激化，这不是她最初想要的。
“我现在需要这个。但是你并不需要。”卫子姝叹气，“我能明白你为什么藏着那块石头不给我。”
杨笑回过神来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卫子姝：“你知道？那你说说。”
“你想让我离开京城对不对？”
杨笑没有说话，一般这个时候，他想要表达的就是默许。卫子姝低着头想了片刻：“我可以暂时离开京城。只要你把石头给我。”
杨笑没有想到卫子姝会答应得这么干脆，他盯着卫子姝看，似乎想要找出卫子姝究竟在谋划着什么。他过了很久才问：“为什么……突然答应了？这个石头对你这么重要？”
突然，杨笑明白了什么：“翟耀要的对不对？”
不得不说，杨笑有时候很憨，但是有时候却又非常的敏锐。卫子姝没有否认，杨笑摇头：“既然这样，我……”
“你闭嘴。”卫子姝看到嘴的鸭子就快飞了，险些又和杨笑打起来，“我还没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