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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具身体的眼泪过于凶猛, 苏断一会儿就把江忱的肩膀哭湿了一块。

江忱一直在给他低声道歉, 无论苏断小声嘟囔些什么, 都听也不听地一口气应承下来, 再加上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补偿赔罪,许诺了不知道多少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。

总之等到苏断终于把小脑袋从他肩膀上挪开的时候,江忱就听见苏断可怜地打了个哭嗝, 小声说:“说好了哦, 要一起睡一个月,晚上就把我的枕头和被子都搬到哥哥房间里。”

江忱:“……”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

不过大约是由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, 江忱的心情竟然异常平静。

仔细想想,他担心的那些事其实有些过于遥远了, 埋下的种子只是被萌出的胚芽顶破了一点儿种皮,距离长成参天大树还有非常遥远的时间。

至少在苏断成年之前,他都是……不能做什么的。

未来的事交给时间去抉择, 现在摆在他面前最重要的是,先把被他伤了心的小少年哄好。

见江忱迟迟不应声,苏断还红着眼睛,就气得鼓了鼓脸颊, 说:“你刚刚答应了的!现在又反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