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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…”我愁眉苦脸地把刚送到的面包一个个摆进柜台。

从旁边经过的欧巴桑乐了,问:“小立花今天这是怎么了,有什么烦恼?”

我幽幽地看她一眼,又是一声叹息。

今天最早来到食堂的居然是个风纪委员,而且是我很眼熟的那一个。他一共要了十个面包五盒牛奶,递钱的时候态度恭敬无比,甚至用上了敬语:“麻烦您了立花小姐。”

我在欧巴桑诧异的目光下干笑:“别这样啊这位……同学。”

他说:“我叫宫野,宫野秀峰。当初遇到袭击是您打电话把我们送到医院的,万分感谢。”

一定要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吗?我在心里无力地呐喊,担心自己乖巧老实的形象会被无情破坏。

好在他急着给自己的同伴带饭,没再多说什么就走了。

应付完今日如狼似虎的饥饿学生们,我们开始做清理工作。我机械地用干抹布擦干托盘上的水,注意到旁边清洗餐具的欧巴桑一直在偷偷看我,无奈地开口说:“那个……您和丈夫关系怎么样?”

欧巴桑惊讶:“还,还好啦。”

我又问道:“欧巴桑私下里有隐瞒丈夫什么事吗?”

她一脸尴尬:“这个啊,算是有一些事吧。”

我忧郁地说:“我有一个朋友,她的……呃,应该算是男朋友吧。那位男朋友想了解的某件事正好我的朋友知道,但她因为某些原因只能瞒着他,这样是不是不太好?”

欧巴桑一反刚才的局促,眉飞色舞地说:“哎呀这可不行,要坦诚相待才能维护好彼此的感情啊!”

我有些无语:“欧巴桑,刚才你还说自己有隐瞒丈夫一些事吧?”
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云雀恭弥似乎对reborn先生很感兴趣的样子,我知道他已经吩咐草壁哲矢着手调查他,自己也每天兴致勃勃地在街上巡视,希冀能再见到reborn先生。他这种郑重的阵势让我冷汗直流,很难说出其实我知道reborn先生是沢田君的家庭教师,去并盛町三丁目的沢田家就能找到他。后来他透露了一点信息,说那天和reborn短暂地交过手,那个人很强,所以想找到他痛痛快快地打一场。听到这话后我更是闭紧嘴巴不敢说,真怕他找上门去把沢田家拆了。

然而,草壁哲矢不愧是他的得力手下,只过了几天沢田纲吉的资料就出现在云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