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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念先洗了个小锅,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了小米,等把粥熬上她开始动手清理厨房的狼藉。

舒爸舒妈就她一个女儿,也是娇生惯养捧在手心里长大的,她长到现在连酱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一下,可是自从跟了邹寒屹,刷锅洗碗,洗菜切菜这些事情她干得越来越熟练了,关键是做这些的时候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的。

由此可见,任何人都是可以洗手作羹汤的,关键是缺那么一个心甘情愿的人,又或者是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,不巧,舒念刚刚好是前者。

半小时以后,厨房终于变得干净清爽,粥也煮的差不多,舒念关了火,盛了一小碗端出来,然后就发现邹寒屹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他眉心微蹙,安静又疲惫的躺着,脸瘦削又苍白,血色退的干干净净的,舒念把粥碗轻轻放在茶几上,然后悄悄蹲在一旁看他。

她发现邹寒屹好像只有在睡着的时候眉眼才会显得特别的柔和,他的五官是那种立体感特别明显的,看久了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在其中,舒念脚都蹲的麻了还是舍不得移开眼,虔诚地模样就像个傻乎乎的二百五。

她鬼使神差的把脸轻轻地凑过去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邹寒屹的唇边印上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然后,舒念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快速远离是非之地,但是她蹲的时间有些久,脚麻了。

所以没站好就朝后摔了个屁股蹲。
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邹寒屹没想到他竟然会睡着,睁开眼的时候看见舒念蹲坐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,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,都红到耳朵根了,好像背着他做了什么坏事一样。

“脚崴了?”

“...不是...”

舒念的心扑通扑通的跳,感觉就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,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大胆的事情,脸红脖子粗的怎么也不敢抬头,于是只好继续揉自己发麻的脚。

“师父,我煮好粥了,你要不起来喝点?”

“好...我先去洗把脸。”

邹寒屹慢吞吞起身坐好,他稍缓了一下,然后把毯子叠好放在一边

,发现舒念仍然蹲坐着。

“你是不是崴了脚,怎么还不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