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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赶紧说:行,行,我告诉你我家的电话,但是家里有人没人,我就不知道了。

鸡毛哥朝着我身上吐了口唾沫,说晚了,然后就一只脚踩在我胸口,当时是背挨着地的,之前说了,这里都是煤渣地,煤渣的表面都是那种坚硬不平的玩意,躺在上面就够难受够疼的了,他还用脚踩在我胸口施加压力,瞬间就感觉整个后背都麻了。

我当时就大喊着,可能是疼的太厉害了,我就骂:说CNM的,上次真TM该捅死你,你等我以后的,有种你今天就弄死我!

我这人就是这样,一旦别人把我逼急了,我就会放出这句话,有种弄死我,对于这点,我还是挺佩服我自己的,多年后,我有了一帮兄弟,这帮兄弟谈论起我的时候,也是说我这人吃软不吃硬,越是跟我来硬的越不行。

鸡毛哥见我骂了他,他反而笑了,说:行,小子,你有种,老子就好你好好舒服舒服,说着,他踩着我的那只脚,就更用力了,还踩着使劲扭了扭,我感觉我后背的皮都被擦开了,有好多的煤渣往我肉里钻一样。

但我这时候就是嘴硬,一个劲的骂,鸡毛哥估计也明白了,来硬的我根本就不会服他,干脆又让那几个人把我身子翻了过来,面朝下,不过并没在我背上踩我,我为了不让脸不挨地,只能往后仰着脖子,这种感觉太难受人了。

而我的裤子也被他们扒了,因为我这时候根本就不能挣扎,一挣扎,身体就会跟煤渣进行摩擦,就会更疼。

裤子扒了后,鸡毛哥就点着一根烟,抽了几口,笑着问我:抽烟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