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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城当初穿着一身破衣烂衫来的,没什么行李,不需要收拾,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近一年的院子,又看了看内院的方向,转身向外走去。

魏泓一路跟在他身边,亲自看着他上了马车。

连城还以为他是来送自己,上车后笑着探出脑袋:“我走了,等回头到了南燕给你写信,再让人给你送两坛醉太白来。”

“不必了。”

魏泓回道,说着拔出腰间挂着的一把匕首,将自己宽大的袖袍割下一片。

“我与你从此割袍断义,今后你做你的燕帝,我做我的梁帝,除两国正常邦交,再无其它任何瓜葛。”

之后将那袖袍连带着匕首一起扔到了地上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连城一怔,掀着车帘的手久久未动,直到王府的下人提醒他就要启程了,让他坐好,他这才动作迟缓的将帘子放下,重新坐回了车中。

马车缓缓驶出王府,驶出胡城。

连城在车中呆坐许久,忽而轻笑出声,低声喃喃:“不就是割袍断义吗,谁还不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