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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时胤坐在书房中一言不发,这房中仿佛无形中透着拘束,面前管家神色严峻,身边的时胥显得浑身不自在。

时胤不知何时抬眼,威严有棱地瞧着着面前的两人,凛冽开口:“说吧。”

时胥云里雾里刚想问“说什么”,管家就已经作揖开口:“此事全是老奴看管不周,才出这样的纰漏。但陛下,老奴斗胆一言,这顾妃于我们而言或许还是有作用的,她背后是毂国……”

“时胥这么大的人了,还需要管家你来替他受过?”时胤严厉责备时胥,过后又缓和不少对管家道,“毂国坐视不理,就是想等着我们的求饶,顾妃的出现,到底是时胥被人利用,还是真就这么巧合?”

时胥听得既诧异又惶恐,他只是将顾妃给绑过来了,怎么就成了大错?

“老奴问过了顾妃在来的路上一直是在麻袋里的,娘娘应当不知道这是在哪里。那个侍卫也已经解决了,现下随时可以送娘娘走。”

日上三竿,顾疏方醒,揉着泛酸的腰,懊恼昨夜太过放肆。而时胤早已不知去处,大门敞开着,丫鬟立侍左右,见她醒忙问:“夫人,可要沐浴更衣?”

更衣时,侍女呈上一碗汤药,顾疏扫了一眼,侍女小声的说:“二爷说这是份内的。”

顾疏一听就懂了,君王不想有子嗣。

“放那吧,晾一会,凉了再喝。”这汤药的滋味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好,她本就不能有孕,今儿这汤药她是不想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