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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急忙追问一句,“你们开布坊了哟,这样的好事情,我是一点儿信都不知道呢。”

何慧芳翘起腿,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笑了笑,“哦,你们不晓得啊就开在花街布行,从前叫做钱氏布坊,那钱掌柜去做大生意去了,就把铺子租赁给了我们。”

“呀。”王婆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,“这得花不少本钱吧”

何慧芳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,砸吧砸吧嘴,又喝了口甜茶,“是呢。”

她面上平静无波,实际上在心里早不知道把王婆给骂了多少遍,这就开始摸他家的底了也不看看自己是谁。

果然,王婆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,整一个顺杆爬的人,见何慧芳有问有答,追问了一句。

“亲家母,你们家原来还藏着这么多私房钱呀,安宁嫁过来时哎呦,不说了不说了,大过年的。”

何慧芳的眼睛直直的看过去,把瓜子壳往地上吐,“她二伯娘,有话你直说。”

王婆挺了挺肩背,把腰杆子挺得笔直,“那我可照实说了。”

“安宁出嫁的时候,你们家什么情况,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。”

“我们可是啥都没要,就体谅着你们困难,左右以后成了姻亲,就是一家人了,这有了难处,也是要互相帮一把的。”

何慧芳瞪大眼睛,她真想看看王婆这心究竟是黑还是白,当初安宁到底为啥嫁到沈家,安家为什么不要彩礼,这些是一早明码标价讲好的,从一开始就没啥情分可言,还一家人互相照应,啊呸。

她在心里狠狠鄙夷着王婆,按捺下脾气没有发作,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淡淡的轻嗯,就想看王婆还有什么浑话好说。

“”

见何慧芳冷冷的不说话,王婆倒有些局促没话了,她搓了搓手,转脸往蹲在地上的毛毛那边看去。安二伯这人吧,是个童生,又好读书念诗,见毛毛字写的工整,那看他的眼神又充满了崇拜,现诗给毛毛听。
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”

“这叫做五言绝句,诗的意思是,农民在烈日下除草松土,汗水不断滴落在长有禾苗的土地上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