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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明白人都听得出来，这是在给李清月撑腰。
李清月看着易万，像是在做无声的询问。
喵喵喵？什么？自己怎么就从人变成河豚了？不过也没关系，河豚也能自己保护好自己，何况他能为自己撑腰，她已经很感激他了。
中年男人吃了瘪，猛地灌了一口酒，一直站在身后的服务员又赶紧给他满上。
陈总见有些冷场，赶忙站了出来对服务员说道：“你们这些服务员也真不懂事，我们女同志在这怎么不上饮料呢？”
说完，陈总笑呵呵问李清月：“您来点什么？”
“橙汁就好，谢谢。”有了易万撑腰，李清月的胆子大了些。
橙汁很快被端了上来，大家举杯共饮，这个小插曲才算过去。
酒过三巡，不少上了年纪的领导已经跑了好几趟厕所了。
趁着他们去上厕所的空档，李清月小声问易万：“你还好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