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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极其奇妙的触感。

酒『液』原本是微凉的, 可薄砚的舌尖却带着温热。

两种不同温度的感觉,此时此刻交融在一起,阮眠只觉得腰软得快要趴不住了, 像是有团火焰,从他身下直直烧往心尖, 烧得浑身难耐。

可薄砚却还尤觉不够,又一次倒了酒在阮眠的腰窝, 甚至这一次,动作更为轻柔缓慢,就好像是在慢慢品尝一般。

只不过, 品的究竟是酒,还是其他的什么,怕是只有薄砚自己知道了。

在薄砚第三次想要倒酒的时候, 阮眠终于忍不住了,难耐地扭了一下腰,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模样, “薄...薄砚!你怎么没...没够了还!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不能喝酒了!”

只不过话出口,这下不说薄砚了,就是阮眠自己都觉得, 威慑力简直为负。

...这声音怎么变调成这样了?!

这又软又腻的,阮眠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像凶人,倒像在撒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