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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觉得周围寂静下来,夏黎萱眨了眨眼睛,抬头正巧对上程景明沉默的注视。而此时她唇角还正上翘着,丝毫没有之前无辜可怜的模样。

程景明更沉默了。

夏黎萱也不慌张,顿时拽着他的衣袖,又眨了眨眼睛,“总裁会怪我吗?”

没听到他的回答,她又伸出另外一只手,用修长的手指掐着比划了下,小小声地道,“其实我……有用一点点小心机啦。”

那模样,像极了抱着坚果试探地从洞里探出头的小松鼠。

程景明终于有了动静,沉沉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其实在陆雯雯想打我的时候,我看见程总了。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,又捏紧了小拳头,“但我就是没忍住,真的觉得好气,您不知道她都做了什么。”

“上次如果不是荷姐发现衣服有问题,等我走红毯的时候,那件衣服很有可能就要掉下去,让我走光了……想想我就觉得好害怕。”

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,尾音轻颤地仿若蝶翼,“后来我总会做梦,梦见自己在走红毯,衣服突然掉落被记者们拍下照片,然后被所有人指指点点……”

程景明黑眸微动,想让她别说了,但夏黎萱又拽紧了他的袖口,委屈地咬着唇,“可是她却不知悔改,后来又使计逼着我去上综艺,不成功又让总监来教训我。最主要,最主要她抢了我角色后,还跟我炫耀!说她和,和您有关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