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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……我有那么一刻觉得,他也不是那么冷血,毕竟要是真的嫌吵,直接杀了那小姑娘才一劳永逸。

    他收起黑剑,对着那小姑娘漠然道:“茶凉了,换水,半柱香内不上你就在那儿。”说着朝那群尸体抬了抬下巴。

    从此以后,我再也不对他的所作所为发表任何看法。

    再过两天,便是寒露,鸿雀南飞,菊使黄华。若是以往,林大婶也该送厚一些的袄子来看我了,还有张大娘的肉馅饼,小牛郎的糖蔗糕,就连向来缺心眼的湾长也会带着几包冬枣来慰问,虽然他一屁股坐下后便会吃掉我大半包的枣子,但那好歹是实打实的心意。

    我身子被冷风吹得一阵哆嗦,心头也凄凉得紧,走道不甚留意便直直撞上了前头骤然停下脚步的他。我一个趔趄,他伸手过来牢牢钳住我的手臂。他常年把剑,手劲大得能捏碎骨头,我顿时疼得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他似乎皱了皱眉,然后把我扯得更近了些,然后把我的衣领扯开了些,垂眼云淡风轻地瞄了瞄,“穿得太薄。”

    我登时气血上涌,企图甩开他,但他令堂的力道实在太大,“你个登徒子!居然随便掀女子亵衣!我……”我奋力抡起另一只手的胳膊,想给他一耳刮子,他却恰时把我手一松,我便迎面朝地上摔去。

    糟糕,刚刚气极之下几乎是卯足了吃奶的力气的,这一摔脸上非蹭掉一层皮不可。而下一瞬,他便伸手捞住了我的腰。

    他贴得近,我几乎能察觉得出背后铿锵有力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