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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生蚝刀,叶青也带了品质不差的刀子,他站在车前用刀费劲吧啦的开了一只:“噢噢噢,还有水...啧,怎么闻起来感觉有点腥?”

叶青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吃生的生蚝。

以前都是蒜蓉辣酱的生蚝,出现在深夜的烧烤摊上。蒜蓉的滋味怎么样...

还行吧。

但话说回来对于生的生蚝还是存在一些幻想,一方面是各大美食博主的吹捧生鲜美味,另一方面是《我的叔叔于勒》这一篇课文学下来,叶青记得贼清楚:

老迈褴褛的水手用小刀一下撬开牡蛎,递给先生再由他们传给两位太太。太太们用手帕托着牡蛎,头稍向前伸,然后嘴很快地一吸溜就把汁水吸进去,蛎壳扔到海里。

牡蛎,就是生蚝。

所以叶青也试着文雅地一吸...

emmm,果然他不太能吃得惯。叶青果断分给尽量不说话的节目组,然后自己吃了点箱子里带的饼干,喝了点水,又喂了宠物,继续上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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