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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氏并非无知农妇,而是读书识字,有见识的人,缓缓从刚开始的慌乱中缓过劲,她不哭不闹,昏黄的眼珠子几转。

她记得因为当年稷澂太小,也就尚满月的样子,不宜见风。

是以,村中其实没有几个人知道,稷澂并不是她家三女所生,“继室”之名也都是以讹传讹,并无实证,当年的老人也几乎都没了。

她忽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,倘若为了抬稷澂的出身,她三女心甘情愿将他记到原配名下呢?

这种事在富贵人家,向来也不少……

“县尊老爷,按照休书所言,我家三娘应是从未生育过的妇人,但请在坐的三位医者给看看,她可是未曾生育过的女子?”

“虽夏氏保养得宜,但却是生育过的妇人。”西街的张大夫与夏家有旧,便率先开口。

东街的李大夫与南街的王大夫,也纷纷称是。

有了这些老大夫的之言,那就可以证明休书所言非实,且稷澂心硬血冷,在金钱面前连生母都可以算计,毫无人情可言。

这种包藏祸心,早有预谋的男子,谁敢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