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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与霍汐,不过是人民内部矛盾,有大把秋后算账的机会。可钟显达不一样,国庆从小就教她,对付阶级敌人,决不能大意手软!十二分的精气神,一百倍的战斗力,化作几万级火力,势必杀得对方片甲不留。

    “咳……”,霍汐轻咳一声,他知道宁凝是在帮自己,实在不忍心给她泼冷水,可事已至此,迟早纸包不住火,“宁凝,你考虑清楚了吗?周六不是陪钟显达打高尔夫球,是……,秦霄和他未婚妻……”,他比她还不想提及这个名字,可谁让自己老婆一个冲动之下已经应承了人家,让他如何去挽回。

    ‘噗————’,宁凝一口热茶毫无预警的喷了出来,又呛又烫,让她难以自持的使劲咳嗽出来。

    “咳咳,你说什么?!咳咳,你快给我回绝了!就说我病得快要死了!你刚才干嘛不告诉我!我好难受啊,头疼,胃疼,要死了……”,整个房间,都回响着宁凝凄楚的喊声,像是用尽了最后的气力,绝望之中,她颓然倒地,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滚了几滚,终于在沙发脚下一昏不起。

    霍汐冷眼望着她的垂死挣扎,回想她方才不经大脑的荒唐行径,既怜悯又鄙夷,“你刚刚的骨气呢?自己大言不惭的扬言必到场出席,还和人家钟显达约定不见不散,不是要给老王八点颜色看吗?听见秦霄就吓傻了?我看你才是耿耿于怀,念念难忘旧情……”,他在她身旁坐下来,伸手揉乱她的长发,神情不悦,眼睛别扭的飘向窗外,心口弥漫了雾气,堵的人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“少废话!别自己和旧情人暧昧难断纠缠不清,就非得给我脑袋上也扣一盆子脏水……”,她坐起身,整了整服色,作势朝他身上轻呸一口,闪身要逃。

    他目光一黯,抬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,猛一使力揽入怀中,双臂一撑压在身下,“我和蓝静莹什么也没有,是我疏忽大意上了她的圈套没错,可我根本不爱她!你又何必一句句拿话刺激和挤兑我,我心里喜欢谁,我不信你不知道!”,他眼中似藏着炙热火焰,燎烧着她残存的理智,只怕一恍惚就自此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混蛋……”,白皙的指尖轻盈落在他下颌上,啪的清脆一声响,打的他错愕瞠目。

    并非她不近人情,水火不侵,矫情着不肯给他台阶下;只是怨怒着他绕到千里之外,都不肯把心意讲明白。

    你若倔强到底,那我也糊涂装傻,爱若成了试探,才是真伤了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