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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夜假寐着，苏清影猛地回过了神，“你醒了？”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好。
冥夜睁开了眼睛，看着她认认真真的对她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苏清影神色微变，“你做都做了，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些？”
“你就不好奇，不问我原因？”冥夜撑起身子，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她。
苏清影皱了下眉，“我问你了你会说吗？”
冥夜：“……”不会，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解释，难道说实话，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吗？
冥夜怕这样说，这女人直接炸毛，之后就彻底消失了。
冥夜自然是不敢的。
苏清影就知道会是这样，她也没有在这过多的纠结，而是突然将话锋一转，看着他，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人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