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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让凌晔配合换药, 邹灵雨还是答应了他那套莫名其妙的日夜论。

邹灵雨将纱布一点一点沾湿,慢慢将与伤处黏在一起的地方轻轻扯离。

这动作得小心翼翼,一不小心拉得太重, 都可能扯掉刚结好的新痂,伤上加伤。

为求稳妥,邹灵雨撕开的速度极慢, 每次大约只拉开几根头发丝粗细,便要稍停一停。

多亏于此, 凌晔半点疼痛也无, 只感觉痒意令人难耐。

缓慢的折磨, 倒不如一次给他痛, 还来得痛快些。

然他侧眸看着邹灵雨认真对待那小小伤处的模样, 便什么也说不出口,心中还觉异样。

这些年来, 会对他受伤生病起一点关心之情的人,除了闵国公府的下人和他的手下外, 便无其他。

他想起幼年,自己在病中, 曾日日望着院门。

可一天又一天过去, 他病都好了,这期间远在他处的父母也都没有回来, 哪怕瞧过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