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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越来越浓,天空越来越黑,打斗的人越来越多,满操场都是人。

操场的东面,有一户人家,人家东面,有一个大水泡子,泡子的东面,是条村级南北公路,绕过泡子、榆树院墙,这一道天然的屏障。

就来到学校操场的南面,矿上的工人,就在操场南面立下阵角。地面上的后勤人员,摇旗呐喊,受伤的人员,被迅速送回矿上的卫生所,包扎救治,伤势严重的送往邻近矿山的大医院。

操场北面是当地的村民。中间的开阔地,是械斗的核心。村民是从北面不断的拥来。妇女儿童,老弱病残也不甘示弱;有的是看热闹;有的是呐喊助威;有的搀扶受伤的人员,去村卫生所包扎。被打成重伤的,也得送到城市大医院治病救人。

矿上的值班井长,早把这个突发事件,一遍又一遍的汇报给矿长。

县煤矿矿长,抓起电话,拨通了,乡党委书记的电话,两人商定:这人命关天的突发事件,都得亲自出马。矿长驱车拉上乡党委书记,从县城赶往出事的现场。

矿长在电话里命令!保卫科长带领,保卫科全部成员,从四十里煤矿机关所在地,火速赶到出事矿井待命。党委书记接通了乡政府值班电话,指示值班人员,,马上通知武装部长、公安助理迅速到出事地点必经路过的路口等候。

值班人员答到,武装部长在点上,广播时间电话无法接通。那个年代,有线广播和电话线就是一根线,有广播时间就不能打电话,打电话时间就没有广播节目。公安助理在县里学习。矿长和乡党委书记,来到械斗现场。

由于天黑,只能见到黑乌乌的人影,几千平方米的操场上是黑乎乎一片,棍棒铁齿打击声,呐喊声盖过了一切。一两个人的喊话声不会起什么作用。他们急急忙忙回到井口办公室门前,等候矿上保卫科大队车辆人员的到来。

俩辆吉普车;俩辆大解放牌汽车,四辆车在操场北面,摆成一排。八只车灯同时打开,照射的操场如同白昼,在打斗的人群愣神之间。乡党委书记大声喊道!我是张书记!——社员同志们!马上撤离现场!

矿长大声喊道!我是王矿长!——工人同志们!立刻撤出现场!马上撤离者一律不已追究,凡是继续打斗者,我开除你的公职!八只雪亮刺眼的灯光,已经使打斗的人,无法看见对方,工人们纷纷扔下手中的木棒,跑到暗处,循路离开了操场。

村民立即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要说法。“矿上的工人跑到地方上来闹事怎么处理?”有的说“打坏了我们那么多人怎么办?”有的说“我对象医药费谁给报销?”

党委书记道:“乡亲们!请你们放心!你们先回家去,打伤的去医院治疗,医药费都不用你自己花钱。其他费用要等到调查后一并处理。”

村支书大声喊着——都回去吧,我们听张书记的!

回去吧!散啦,散了!

何叔叔!你现在看看这场砍资本主义的尾巴。你们砍的是谁的威风;打击的是谁的士气?是保护了谁的歪风邪气。是对还是错呢?是功还是过?佟志刚质问。

小厉害接着说:“那些外播秧(是指没有亲属关系)干活回家,衣服兜里揣几棒玉米的;失手把别家猪打死的。被游街示众的每年都有,你们圈里的是满山放火不许百姓夜晚点灯。

晚上九点钟,主持会议的宣布,今天会议到此结束,明天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