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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巨响,天边泛起雷电滚滚,一道紫光劈开苍穹,瓢泼大雨倾盆而下,像是在为她们哭泣,像是大雨中的一抹落魄的游魂,蚀骨的寒意,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,虞栀抱着那盒子走向院子里用手挖开土,轻轻埋下。

她坠落黑暗中,连呼吸都无能为力,失望和绝望逐渐攀上了微红的眼眶。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,可谁曾想还是害了她。

若是她把她收到身边,兴许是不是与现在大不同。

她已在泥潭深处,处处都被规矩束缚。

世事如棋局局新,棋头已动,再无悔地。

她跪坐在菩萨像前,哽咽着说:“对不起…我早晚会送他上路去给你们跪下赔罪…”,她抹干眼泪,在殿前跪了一夜。

裴文轩气愤难言,一把将案上的书简推翻在地。

在他那暗哑的声音里,透着显而易见的愤懑和不平之意:“她算什么,不过是一个蠢至极点的死棋。若不是现在留她还有用,早晚叫那獒犬将她撕咬至死。”

那双冰冷的眼睛,无声而阴沉地望着远处,显得阴森可怖,这犹如毒蛇一般的目光,透着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色。

似冰与火般不可平和,却深知彼此的想法,可谓是敌我相当。

虞栀第二天依旧是那身华服,脸上没有丝毫忧伤,抱着桐木琴去了云韶府。

她这个人平日里就古怪,众人虽不知道她为何今日来,但是按规矩说,她来了就是教学。

虞栀一言不发,把桐木琴放在那就开始拨弦。

她每抚一次琴,余光便瞥一眼云韶府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