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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欢看着他们狗咬狗,眼底多少染上些嘲讽之意,“谈了这么久,还没谈到正事,言归正传,唐大人,是不是该把唐小姐叫过来了。”

她等得就是唐昀。

官衙那边具体怎么回事她尚未可知,但看唐昀的态度,唐寅飞多半吃不了兜着走,那个劳什子王忠,他嘴里的证词无非就是决定唐寅飞是死罪还是活罪,至于张玄,能不能拉下水都不重要,他既然敢做,自然想好了后路把自己摘个干净。

“滚一边去,你是哪里来的臭娘们。”唐昀怒骂道,他现在一心都扑在儿子身上,只想拉唐风去官衙说情,再不去,他的儿子就要没了,“唐风,你是想和我撕破脸吗?”

“放肆!”唐风使劲拍开拉住他的手,“你怎敢对郁小姐出言不逊,就是天大的事,也得等郁小姐走了之后再说。”

管家这会就很有眼力见了,忙退了下去,看样子是去叫唐蓁蓁了。

“郁小姐?什么狗屁。”唐昀的大脑一时宕机,眼咕噜转了转,才反应过来,这京都姓郁本就不多,能被唐风如此尊敬的除了那个郁家还能是哪个郁家。
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他眼眶一红,泪水如雨般下,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我是狗屁,郁小姐莫要和我计较。”

他一改先前的嚣张态度,止住了去拉唐风的动作,转而向着郁欢低三下四道:“郁小姐,我求求您帮帮我儿吧,帮我去官衙说说情,我求求您了,只要您帮我这次,我唐昀给您做牛做马,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我都给您。”

唐风的话和郁欢的话,谁的更有重量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