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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鱼肉,只是砧板不同罢了,呵呵,可凭何要我为鱼肉,凭何你们便可执刀,凭何?”郁欢松了手,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,而后扶着木梁,喷出一口黑血,似是累极了,倚靠着木梁缓缓瘫下,嘴里还是在念叨着。

“至始至终,无论在谁眼中,我都只是颗棋子罢了。”

“就连我这条命,也是早就规划好了人生,没有成为弃子前,我便怎么都能活。”

“滑天下之大稽啊,我是郁欢,我是郁欢。”

声若蚊蝇,这几声呢喃,阿桑未能听见,无人听见,恐怕除了郁欢,谁也不知其意。

阿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新鲜的空气钻进她的口鼻,似是得到了新生一般,她畏惧,太畏惧了,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郁欢,生怕再去鬼门关前走一趟。

只是那恐惧的眼神逐渐变得宁静,而后也不知是什么情绪了。

姑娘孤零零地瘫靠在木梁上,月色透过西窗打在她身上,一袭白衣染着红色的血黑色的墨,她就痴痴地望着院里的那颗海棠树,一瓣花瓣顺风溜了进来,停在她的手边。

好生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