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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欢起身,怔怔地望着她,目露疑惑,“祖母,为何你老了便不明事理了,若是祖父在,他当年便不会允我一去庙里那么多年,更不会肯把我嫁给一个最末的皇子,表现出有与东宫争权之意。”

所有都背负在她身上,所有都要她去筹谋,家族既是依傍,也是拖累。

看看燕家,再看看郁家,燕家是如何做的,君臣便是君臣,而不是主奴,祖父一去,整个郁家犹如一条可怜的流浪狗,天家给块烂骨头,郁家都要当宝一样啃。

老太太怒,“郁欢你放肆,你莫不是真以为这郁家由你当家作主了。”

“这郁家的主不作也罢,看您纵养郁弘那个蠢货,任郁嫣然一个贱女在外胡说八道损坏家风,您出去听听那些言论。”郁欢怒不可遏,也许是那股深深的无力感,让她只剩下愤怒,“您以为昨日的宴会大家是看在您的面来的?看看宴上的尹尚书燕将军,他二位不来撑场面,昨日设宴简直就是一场笑话。”

老太太颤抖着手,指着她,“你,你...”

“祖父在时门客何其多,登达仕途之人何若无,到了如今无一个帮衬郁家,都知郁家是个无底洞,挨上了便是引火烧身。”郁欢一拂袖,“区区九皇子,一个最微最末的皇子,您竟能说出是我高攀一话,他的母亲不过一个婕妤,君王榻难上,您也不想想,他日到底是谁拖着谁走。”

说罢她气匆匆地离去,简直是怒火中烧。

回到海棠居,她把屋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,她没辙了,真的没辙了,若是赐下圣旨,她不嫁也得嫁,她所作的一切,还是在为顾绎心作嫁衣,她还是无法真正站起来。

她不甘心,好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