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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一番折腾,伤口裂开,药得重新再换。

伤在胸前,他自己动手倒也不算难,只是包扎之际稍微有些吃力。终于包裹好后,他轻轻摇了摇头,心想,看来人还是不能逞强。她第一次问用不用帮忙换药时,他就该果断回答“用”的。

若当时应下,何至于现在换个药这般费事?

次日邻居马大娘来串门,进门先问雁鸣伤势。

韩濯缨瞥了一眼厢房,叹一口气:“还在房里养伤呢。”

马大娘很快转了话题,神秘而略带兴奋:“后街的方癞子你知道不?”

韩濯缨心头一跳,神情如常:“听大娘提起过,他怎么了?”

“哎呦,那可是个有名的混人,干了不少缺德事。他昨晚被人打了,瘫在街头吹了一夜的冷风。平时不与人积善,这个时候连个照顾他的都没有……”

韩濯缨故作好奇:“谁干的啊?”

“不知道。想打他的人多了,谁知道是哪一个。他被打,没有一个不拍手叫好的。”马大娘犹豫了一下,声音愈低,“我听大伙儿猜,说会不会是哪个侠客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