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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愣了愣,又问道;“白小鸭,可你吃了‘痴’,慕清没有吃到‘缠’,那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哼,本教主已逼他吃下‘缠’,本教主岂能让他背着本教主找别人。”白怀尘一甩袍袖,昂着头,高傲地道。

    “嘿嘿,”蓝笑云摸了摸脑袋,又瞧了一眼远处的慕清与墨夜,他悄悄地凑到白怀尘身边,用肩轻撞了他一下,挤眉弄眼道:“白小鸭,做那事时有什么技巧,快传给我。”

    蓝笑云这么一问,白怀尘的脸又唰地变色了,他咬了几口牙,便狠狠地把话吐出,“没——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么?”蓝笑云疑惑了,“不是说要做好前戏,不然会疼的么?”

    一说“疼”这个字,白怀尘的脸更黑了,他强吸了几口气,便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:“不——必。”

    “噢,这样。”蓝笑云从来没有做过,只是光有理论,没有实践,他从《云行凰舞》这本小说里大概知道两个男人做就是脱光了,简单做些润滑什么的,然后直接进去,动一动就了事了。

    蓝笑云觉得得到这么个大好处怪不好意思的,便开口问白怀尘可要什么谢礼。白怀尘想了想,就一脸坏笑地告诉他只要事后告诉他吃药后的想法就好。

    不过,蓝笑云觉得这药炼制一定很辛苦,就这么拿去了也不太好,他忽然想到先前看到塞北那片荒芜的景象,于是就把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学来的什么南水北调“少生孩子多种树”的理论灌输给白怀尘,告诉他怎么绿化,怎么恢复土地生机,听得白怀尘一愣一愣的,连连眨眼表示明白。